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她忍不住又想起了三年前,她把自己交付给裴照北的那个晚上。他近乎虔诚地亲吻她的身体,当他俩坦诚相待,他呼吸急促,耳根烫红。哪怕他已经忍到了极致,他怕她会疼,进入的时候,依旧格外克制。他一遍遍亲吻她、占有她,情到深处,他们也说起过孩子的事。他说,她现在还太小了,他不舍得让她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