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,我是被疼醒了。”路行知率先开了口,额间隐隐渗出冷汗,眉心因为忍痛微蹙,不似做假。我叹了口气:“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路行知缓了缓气,才疑惑出声:“你和你小叔……关系似乎不像普通亲戚那么简单。”知道我对程北亭有念想的人并不多,出国以后,我更是很少提及,所以路行知并不清楚